他的世界很简单:公平,公正,平等。
你不能侵占他的领域,同时,他也不会侵占你的领域。
但当平衡被打破,你要弥补他的,同时,他也会弥补你的。
黄洁犹豫了数秒,终于硬着头皮微微凑近,他个头太高了,她够不着他的脖颈,只能踮起脚,抬起下巴,凑近他的脖颈。
鼻尖轻轻嗅了嗅。
有木质的香味传来,像雪后的松木味道,神秘温柔不失清新,优雅且迷人。
她短暂地晃神一秒。
梁博偏头,鼻尖险些碰上她的。
他开口,低音炮的嗓音分外惑人,“我是什么味道?”
他那张脸离得太近,漆黑的瞳仁盛满了她的脸,痕迹很深的卧蚕隐隐让他的眼睛呈现一种深情的错觉。
黄洁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,声线有点紧,“……也很香。”
梁博点点头,满意地离开了。
黄洁慢慢地呼出一口气。
她转身继续清洗杯子,却发现手指还在隐隐地颤抖。
她或许是因为长久以来都没有靠近过男人,才会在刚刚那一刻,生出想要拥抱他的……冲动。
收拾妥当后,黄洁回到房间,发现手机上有未接来电,打开一看,是乔中发。
她看了眼,把纪录删除,把手机合上,没多久,乔中发又打了过来,她正要把手机关机,就见他的短信消息进来。
【我有话跟你说,你不接电话,我就去找你,我知道你在哪儿。】
黄洁皱着眉,乔中发的电话又打了过来,她犹豫着按了接听。
“黄洁。”
黄洁眉心皱着,“乔中发,你有什么话直说。”
“我想当面见你。”乔中发似乎喝了酒,声音有点醉意,“你来吧,我们一次性把话说清楚。”
“你就在电话里说。”黄洁看了眼时间,晚上八点。
“蕙蕙也在,你来吧。”乔中发嗓音透着疲惫,“我们见一面,把话说开了。”
黄洁想了想,给梁博发了消息,拿了钥匙出门了。
这个时间没有公交车了,她只能打车过去。
楼道的感应灯随着她的脚步声亮起,她站到405室门口,抬手敲了敲。
门被打开,房间里一片狼藉,到处都是摔碎的玻璃酒瓶,和锅碗瓢盆。
客厅的灯也摔坏了,盆栽里的泥土溅得满地板都是。
黄洁踩着一地狼藉走了进去,身后乔中发关上门,他喝了很多酒,眼睛很红,看着她说,“你来了。”
黄洁看了眼客厅,问,“映彤呢?”
乔中发下巴努了努卧室的方向。
黄洁便抬脚走了过去。
她打开卧室的房门,里面没人,几乎是那一瞬间,她预感到不妙,转身时,乔中发已经搂住了她,将她往床上一推,使劲压住她。
他满身酒气,低头胡乱地亲她的脖子,“黄洁……我真的很喜欢你……”
她惊得汗毛倒立,挣扎去推,却推不动他,喝醉酒的男人力气大得很,身体更是重得厉害,压得黄洁动弹不得,她吓得声音都变了调,“乔中发!你放开我——”
“不放……我想干你……你让我干一次……”乔中发伸手去扯她的衣服,大手已经握住了她的乳肉,隔着衣服揉捏着,“我做梦都想干你……”
“不要……”黄洁大力挣扎着”
门外忽然传来章小蕙的声音,她尖叫着扑过来,“乔中发我操你祖宗!”
她手里不知拿了什么,重重地砸在乔中发后脑勺上。
乔中发松开黄洁,站起身捂住后脑勺,看了章小蕙一眼,踉跄着往地上一摔,晕倒在地,有血从他的脑后汩汩往外流出来。
黄洁哭得满脸是泪,她捂着被扯开的衣服,浑身哆哆嗦嗦的,声音还发着抖,“映彤……”
章小蕙去探了探乔中发的呼吸,看他还有呼吸,这才瘫倒在地,她看了黄洁一眼,“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……”黄洁下床时,腿软得踉跄了一下,她浑身抖得厉害,说话时,声线颤得厉害,“他说你在,要我来……当面……说清楚,我才……过来的。”
章小蕙擦了擦脸上的泪,“是我对不起你。”
她一边拿出手机打120,报完地址,手指微颤地掏出一根烟点上,她吸了口,冲黄洁说,“他喝醉了,黄洁,看在我面子上,不要说出去。”
黄洁眼角的泪怔怔往下落,她看了章小蕙一眼,声音像飘在空中,轻得像一阵风,“我能……告诉谁?”
章小蕙把烟掐了,“操!”
她抬头,目光通红地看着黄洁,“算我欠你,黄洁,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,你有事就打我电话,如果不当我是朋友,我也认,你走吧。”
黄洁抖着手整理自己的衣服,她擦干净脸上的泪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下楼梯时,她的腿还软着。
打了车回去,插钥匙时,插了几次都没把门打开,她不得已,用另一只手按住发抖的那只手,这才把门打开。
客厅漆黑,唯有冰箱门打开,透出一片冷白的光。
梁博就坐在冰箱前,低头在下棋。
黄洁也没开灯,状若游魂似地进了洗手间,把门反锁了,这才脱了衣服站到花洒下,把热水打开,借着水声,压抑着哭出声来。
她很害怕,她甚至不敢想象如果章小蕙没回来,她会不会……被乔中发得逞。
恐惧和惊慌让她整个人哭得不能自抑,她第一次发觉自己身为女人的软弱和无力,如果不是章小蕙,她可能已经被……
她死死咬着手指,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。
她浑身抖得厉害,头顶的热水也缓解不了她体内的惊惧和害怕。
不知过去多久,洗手间的门忽然被人敲了敲,外面传来梁博的声音,“你已经在里面呆一小时了,给我十分钟,我要用洗手间。”
黄洁来之前没有拿换洗的衣服,地上的脏衣服她也不打算穿,她只能抽了条纯白的浴巾裹住自己,随后去打开洗手间的门。
梁博目光落在她身上。
黄洁一双眼哭得通红,白皙的肩膀上还落着几颗莹润的水珠,她低着头,身体还轻微发着抖。
“这是我的。”梁博盯着她身上的浴巾说。
“我知道。”黄洁声音带着点哭后的鼻音,“……我明天洗干净还你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梁博面无表情。
空气静滞。
梁博看着她,漆黑的瞳仁没有半点情绪,“我是变态?”
黄洁擦掉脸上的泪,她扯掉浴巾,丢到他怀里,“还给你!”
她越过他,几乎是小跑着冲进了房间,随后把门关起来,爬上床躲进了被子底下。
梁博在原地站了片刻,垂眸看了眼地上的浴巾。
他眉心皱着,许久后,才抬手捡起地上的浴巾丢进脏衣篓里。
晚上游戏直播,他很不在状态,一开场就送了一血,后面被团灭时,他面无表情地摘了耳麦,丢下一句“不打了”,便关了直播。
他在这里住了很多年,家政几乎都是住在外面的,这是第一次他接受一个住家家政,因为朋友说这位家政脾气温和做事很勤快。
他知道很多人接受不了自己的性子,也试着融入,但收效甚微。
最近几天相处,他觉得黄洁很好,不想再换其他家政,但黄洁今晚哭着骂他变态,让他很在意。
在意到凌晨一点,他都没能睡着。
他打开房门走出去,进了洗手间,拿了条新浴巾出来。
黄洁一直躺在床上听音乐,她今天没有直播,试图用音乐平复自己的恐惧和害怕,只是过去好几个小时,她都没能睡着。
房门被打开时,她惊地睁开眼,只看见门口站着梁博。
男人手里拿着条浴巾,从黑暗中走过来,静静地送到她面前,看她躺在床上,他似乎蹙眉思索了片刻,随后掀开被子,将浴巾平铺着放在她身上。
黄洁:“……”
她一时分不清他是醒着的还是梦游状态,又担心吓到他,一直没敢开口。
梁博从黑暗中看见她睁开的双眼,动作微顿,低声问,“你一直醒着?”
黄洁这才敢喘出气,“你不是梦游?”
两人都短暂地安静了片刻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黄洁坐起身,“……我不该冲你乱发脾气,我……我今天……”
说起这件事,她的身体就不可抑制地发抖。
梁博安静地等她说完。
可黄洁迟迟没有说出口,她在黑暗中深吸一口气,“没事,都过去了……没事了……”
“黄洁。”梁博喊她的名字,低音炮的嗓音异常低哑,“你今晚让我很在意,我想知道,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黄洁的眼泪忽然掉了下来。
她委屈地捂住脸,用支离破碎的语言拼凑出她从乔中发手里逃脱的画面,“对不起……我只是太害怕了,所以才……才……”
黄洁给章小蕙发了消息,随后把手机关机,静静地抬头看着头顶的星空。
梁博从便利店买了很多巧克力和糖,提着送到黄洁手里。
“为什么买这么多巧克力给我?”黄洁接过来,后知后觉地道了谢。
办案的民警以为他俩是男女朋友,劝梁博回去好好安抚黄洁,梁博皱着眉问了句怎么安抚,那位民警瞪着眼珠子,一脸‘这种男人不会就是靠脸找的女朋友吧’的表情,随后列出几个哄女朋友的绝招传授给了梁博。
第一招就是买甜食,巧克力和糖果。
梁博伸手指了指警局,“刚刚那位民警让我买的,说这样你会开心一点。”
黄洁撕开一块巧克力塞进嘴里。
甜到发腻的味道充斥在口腔。
她望着头顶的天,唇角难得勾出一抹笑意,“谢谢。”
“不客气,一共二十五。”
黄洁:“……”
她掏出钱夹,拿了二十五递给他。
又忍不住偏头打量他。
梁博个头很高,在路灯下的影子被拉得很长,他垂着眼睛,眼下的卧蚕很深,眼睫长而密,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。
半张脸隐在黑暗中,下颚线条明晰,抬头时,喉结明显。
他看着很正常。
却又不太正常。
他会为了条浴巾让她光着出去,却也会在凌晨带着她来报警。
他真的是个怪人。
梁博开车载着她回去,到了玄关,黄洁又再叁感谢了一遍,随后去洗手间洗漱。
梁博也跟着去洗手间洗漱。
两人还是第一次并排站在洗手台前刷牙。
黄洁觉得……怪怪的。
她洗漱完,走向自己的房间。
没想到梁博也跟了上来。
“你有话要说?”她停步,回头问。
“他说你需要陪伴,让我呆在你身边。”梁博抬腕看表,“还有叁个小时,你要睡觉吗?我去拿枕头。”
黄洁:“……”
梁博没有开玩笑,拿了枕头过来,放在黄洁的床上。
随后开始动手脱衣服。
“等一下……”黄洁还有些错愕,“你……睡我床上?”
梁博点头。
梁博脱了衣服,只穿着条内裤,就进了她的被窝。
黄洁全程眼睁睁看着,她虽然很确信梁博不会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,但是被这一幕惊到了。
她长这么大没跟男人躺在一张床上睡过觉。
“梁博……”黄洁说话时都不敢看那张床,只是声线有点紧,“我们不是那种关系,不能躺在一张床上,这个你知道吗?”
“知道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黄洁话没说完,被梁博打断,“上来吧,他说有我在,你会忘记那段噩梦。”
这句话十分轻易地说服了黄洁。
她只犹豫了片刻,便在黑暗中换上睡衣睡裤,随后小心地爬上床,离梁博隔着一人宽的距离。
无人说话的空气静谧下来。
黄洁内心奇异地安宁下来,她轻轻闭上眼,耳边是男人轻轻浅浅的呼吸声。
她听着这道呼吸声,缓缓进入睡眠。
后半夜她梦魇了,梦里乔中发压着她,撕扯着她的衣服,大手揉着她的胸口,那样清晰的力道,逼真的不像是梦。
她猛地喘着气醒来。
身体抖得厉害。
梁博坐起身,“你怎么了?”
黄洁哆哆嗦嗦地蜷缩在被窝里,只声音发着颤,“能不能……抱抱我?”
空气安静了片刻。
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。
片刻后,梁博伸出长臂,将她揽进怀里。
她的后腰贴着他的胸膛,那样炙热的温度,一瞬间抚平她所有的不安。
黄洁忍不住转过身,面对面,轻轻环住他的腰。
汲取他身上的热意和安心的力量。
他身上没穿衣服,肌理意外地紧实,淡淡的松木气息钻进鼻尖。
充满安神的味道。
不久后,她察觉腹部有一个硬邦邦的物体抵在那。
她身体一僵。
“抱歉。”梁博的嗓音在黑暗中更显沙哑,“我不知道,我对着穿衣服的你,也会有冲动。”
黄洁:“……”
“你也可以对我有冲动。”梁博思索片刻,冲她说,“不然对你不公平。”
黄洁:“……”
谁想要这种公平啊!
还有,他怎么能那么毫无顾忌地就对一个女人说对她有冲动啊!
“你以前……那些家政,是不是都是这样被你吓跑的?”黄洁忍不住后退了一点距离,离那硬物远了点,这才开口问,“你都对她们有冲动?还看光了她们?”
“没有。”梁博的手还搂在她后腰,随着她突然拉开距离,他的掌从她的后腰滑到她的腰腹位置,掌心的温度很烫,“没看过。”
黄洁后脊一片酥麻。
她浑身发起烫来,呼吸也热了几分,她想转过身,但梁博的手还保持一个抱着她的姿势。
她思绪混乱间,头顶落下男人低且哑的嗓音,低音炮磁性质感,摩挲在耳际,烫得她耳朵都一片麻意。
“你是第一个。”
“让我有冲动的女人。”
“……”黄洁伸手抵在他胸口,耳根红得彻底,指尖和声音都带着颤,“别再说了。”
“是你在问。”梁博说。
黄洁被他温热的呼吸喷得浑身的血都热了起来,她脖颈出了细汗,热得脑子都发晕,“我想抱你……算冲动吗?”
“性冲动是指在性激素和内外环境刺激的共同作用下,对性行为的渴望与冲动。”梁博的嗓音依旧低哑。
落在耳里,意外的性感好听。
黄洁脑子发懵,听不懂自己到底是有还是没有。
随后,她听见梁博的声音。
“你渴望和我发生关系吗?”
黄洁:“……”
她的脸彻底红透,“没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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